扰得又羞又气,愤恨地咬住她指腹的肉,可她不知为何尤其喜欢他的尖牙,直到口腔里逐渐弥漫血腥气,她都仍是自顾自地玩着他的软舌。
跪坐着的人逐渐呼吸粗重,哭泣时的口水本就黏腻,混着她指尖的血被勾着糊了满脸,狼狈又淫靡。
这辆不知还能坐几次的华盖马车平稳地行驶着,马蹄声铿锵有力。碳炉不时噼啪作响,人群的喧嚷忽远忽近。
这一切的声音却都不真切,唯有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在耳边跳动。
崔慈不想这般知趣,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分外主动地吞吐着她塞进嘴里的叁根手指。
她的手本该非常漂亮,修长而白皙,指节分明,但手背手心有一处贯穿伤,破坏了纯然的美,添上了某种力量感。无论如何,他素来很喜欢这双手,每每舌头舔到指节时,便用力吸紧口腔。
衣袍被顶起。
自然是两人默契的反应。
跪坐的姿势不知何时成了很是熟悉的膝盖分开的姿势,他小腹发紧,感受到身下似有潮涌。
照慈当然也懂得礼尚往来。
脏污的鞋底踩上了他跳动的物什,只需重重一碾,就已经足够让他猛地弯下了腰,不多时,这封闭的空间里就弥漫着腥臊的气味。
照慈闷笑一声,大概是在嘲笑他的不中用。
她张嘴已是喑哑非常,换作旁人或许还无法察觉,但在外的是太行,再有车厢内隐隐约约又难以掩饰的声响,想来他早就心领神会。
是以她只是吩咐了一句朝外走,太行就已经会意。
那只作恶的手仍旧没有放过崔慈可怜的唇齿,却是撩开了衣袍,就这样勾着他的牙,踢了踢他的屁股,让尚未全然回神的他略带颤抖地扒着自个儿大腿往上趴。
衣衫的下摆重新被放下,她还拿过一旁的大氅盖好,把他的身形掩盖,只能瞧见胯间那明显的凸起。甚至不是为了欲盖弥彰,她只是觉得这样明显又不直白的画面更叫人血脉喷张。
大氅隔绝了空气的流通,他的鼻息烘得她的勃发愈发燥热。他在底下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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