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卡了,他是在中央开会后对于蓝热切起来的,开始频繁邀约,于蓝却避之唯恐不及,她在贺卡上这样婉拒。
“恭贺新禧!并祝进步!于蓝贺。”
然而副页上笨拙地笔绘了几根修长的竹子写了一句话: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他面对少年时的旧友有些脸红,便把他的想法按耐下去,然而中央又一次开会,于蓝的爱人也穿上了军装,那套军装不美,什么装饰都没有,是光秃秃的一片绿,只有两种人会穿这种军装,还没有授衔的新兵和已经高到不需要授衔的正副两位首长,他的爱人也催促让他别放弃这个关系,他便再次频繁联系起于蓝来,于蓝很抱歉。
“你说你的母亲身体不好可以向上级汇报,我觉得他们不会那么不近人情,会让你调回去的,对不起,我不会做让我爱人为难的事。”
赵明光费了几番口舌,于蓝却一直不松口,两人不欢而散。
于蓝回忆起以前的事来感叹沧海桑田,只觉得心灰意冷,家人问起来她只恹恹道:“我想起小时候的人和事来有些伤怀,人变的真快啊。”待要再问她却不说了。
赵明光回家却只觉气愤,恨于蓝不念旧情,可第二天他又开心起来,原来于蓝只是嘴硬心软,他跟着人走到有着厚厚窗幔的昏暗的屋子里,一张老红色的沙发,旁边一张小几上放着一盏台灯还有两个茶杯,沙发前站了一个笑盈盈的男人,赵明光先敬礼才激动同他握手。
陶景湖说话甜腻腻的还拖长音,他说:“于蓝回家没怎么说明白,你捡你以前的事跟我说说吧。”
赵明光待要从从军说起,陶景湖制止了他,要听他小时候的事情,赵明光不免一一说了出来,陶景湖一直带着笑听,他是说到十岁的时候开始插嘴的,问于蓝小时候的样子。
“她小时候原来这个样子。”陶景湖的话略带遗憾。
“怎么?”
“没事你接着说。”
赵明光终于说到了两人分离。
“还通过一年信。”
陶景湖对上了号:“原来我是给你写的信。”
赵明光也恍然大悟:“原来您就是于蓝那个朋友。”他放松下来侃侃而谈。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真让人神往,可惜我是个文人,没有你那样的气魄。”
赵明光不免飘飘然起来,军人本就自傲,对方不过就是时运好,他还要有所依靠,想到这里推心置腹道:“以后我就是您的人,您说一声,我绝无二话。”
陶景湖这才投桃报李道:“那依我的意思你还是要历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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