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姐妹聚会,你一个大男人来干什么?”
“你上次也讲是小姐妹聚会,到晚上我去接斐斐的时候,看见你们点了十五个男模,一人怀里搂了两个。”
陈淙月语气平稳,讲这样话的时候也什么变化,只静静注视着明涟:“斐斐没喝过酒,也被你们灌得烂醉,第二天早上吐了叁回。”
“我保证这次没男模,而且一定看着斐斐,不叫她喝那么多酒了。”
明涟比了个发誓的姿势,陈淙月没笑,看着她:“也保证没男人?”
“呃…这次肯定都是根正苗红的正经男人。”
这个明涟保证不了,略卡壳一下,放弃自证,开始指责陈淙月:“陈淙月,你怎么回事,我们斐斐都成年了,谈恋爱、找男朋友这种事情不是再正常不过?宴会上有男人怎么啦——你是哥哥,又不是男朋友,不要干涉太多。”
说者无心,听者被这一句话狠狠钉在原地。
明明玩笑似的一句话,却像带着倒刺的巴掌,狠狠抽在人脸上,刮掉一层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