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那荒诞的场景:“你就是在这里说喜欢哥哥,记不记得?”
她在这样的低语里一次又一次高潮。
最后做到水乳交融,直到凌晨。
明澹倚靠他肩头,睡得昏沉,由他清理干净,穿好内裤,抱到床上。
他这一夜睡得不多,睡眠也轻,无数次从梦里惊醒,都觉得那仿佛也只是自己做过的一场梦,直到抬起手指,清晰地看见水面由妹妹留下的牙印,才放下心来,然后由他自己把那手指抵在唇边,咬住,去回忆那场景。
也告诉他自己,那不是场梦。
而此刻,陈淙月垂眼,用被妹妹咬破的手指去摩挲她脖颈,那里有他留下的吻痕,他很平静,平静地看着妹妹的呼吸一下子变乱,指尖下压着的脉搏也开始疯狂跳动。
她装睡装得很辛苦,却不晓得陈淙月见过多少次她真正睡着的样子。
他语气和缓:“斐斐。”
“你需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才能调节好心情?”
顿一顿,他询问:“还是我们就把这事情,当成一场梦呢?”
要怎么样当成一场梦呢,她身体里含过兄长的东西,皮肉上留有他亲吻过的印记,而他肩膀上有她挠出的指痕,手指上有她咬破的牙印,他们水乳交融、血脉相连,怎么可能当这事情只是一场梦。
喉头微动,明澹睁开眼。
陈淙月注视着她,很温和,却没有在笑,这叫兄长显得有些悲伤与易碎,他跪蹲她床边,看着她,明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像鸵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头埋沙子里去逃避,直到避无可避。
屋里安静得很,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没有人讲话,直到很久以后,明澹闷闷地开口:“哥哥——”
她嗓音有些哑,听起来还沾染着点没褪的情欲,她轻轻讲:“我们是亲兄妹,哥哥。”
“我们不可以……”
酒精让人生出无限勇气,而酒醒后又总让人意识到自己的胆怯。
“斐斐。”
陈淙月温和地打断她,握住她手腕,把她手指拉下,他低头,注视着她:“我不在乎可不可以,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你只告诉我,愿不愿意——”
他的语气轻柔、沙哑,蛊惑人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把那当成一场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直到你厌倦的那天,我保证永远只为你所有,永远只属于你,而你可以随时去寻找你的伴侣,我只在他无法取悦你的时候,与你在阴暗角落里偷欢……”
胡说。
他明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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