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邀长安才子赴宴,考吟诗作赋,论诸子百家,席间表现优异者,不仅可获得太子殿下赏赐的宝物,更有机会被他引荐给陛下,从此一步登天。
齐清程将来是要袭爵的,因此并不将功名恩宠放在心上,再加上这阵子柳莲儿的身子一直不大爽利,因此本不待去。
不承想,疏远多日的谢知方竟亲自来邀,更是主动放下身段,说什么之前逼迫他驱逐通房之事,是自己钻了牛角尖,请他不要放在心上。
看在谢知真的面子上,齐清程自然冰释前嫌,和谢知方重归于好,携手同行。
太子与宁王殿下分属两派,乐安公主必然向着嫡亲的胞兄,因此虽然对这才子宴心痒难耐,却不好露面,只教身边服侍的宫女们频繁走动,通报盛况。
她戴着满头金玉,穿着华丽宫装,站在廊下心不在焉地赏菊,听宫女小桃来报:“公主,那齐国侯府的齐公子,果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不止对出了梁老先生出的千古绝对,在随后的辩论赛中,更将一众学子辩得哑口无言。”
乐安公主耳朵动了动,却不大相信,问道:“这世上真有这般才学出众之人?怎么我从未听母妃和哥哥提起过?小蹄子,你该不会是诓我的罢?”
小桃掩口笑道:“公主有所不知,齐国侯府的大姑娘和那位自幼便定了婚约,跟咱们原不是一路人。因此上,任他如何博古通今,满腹经纶,也入不了咱们娘娘的法眼,自然无人和公主说起。”
“你这么说,我倒真有些好奇了。”乐安公主眼珠子转了转,命身边服侍的小太监去取干净的太监服,将钗环卸下,乔装打扮一番,打算照旧从墙头跃下,去验一验这位齐公子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小桃等人因着这位祖宗的肆意妄行吃过不少瓜落,挨过不少板子,这会儿哪里肯放?在梯子底下死死拽着公主殿下的靴子,哀求她下来。
乐安公主被拉扯得恼了,抬脚狠狠踹向娇嫩的手,骂道:“吃里扒外的狗奴才,还不快放手?惹急了我,不等母妃过问,便先砍了你们的胳膊!”
众人惧怕地松开手,乐安公主半边儿身子吊在外面,冷不防重心前倾,一头往墙外栽了下去!
却说谢知方正拉着齐清程在殿外的宫道上乱逛,笑嘻嘻地恭维了他好些句,直说得齐清程面色赧然,连道不敢。
“方才那个对子,若不是你提示我,我也答不上来。”齐清程想起太子殿下目光中流露出的欣赏,颇为感念谢知方出手相助,又有些疑惑,“明堂,你的才学并不亚于我,方才为何自己不答?”
谢知方一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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