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能征善战,便是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不怕公子笑话,我家中有一如狼似虎的婆娘和两个青出于蓝的女儿,个个都难缠得紧,要不是这药顶着,哪里喂得饱她们?只怕早就在外面给我赚了几十顶绿帽子……”老板将盒子递过来,“公子要不要试试?”
“不必。”宋永沂面不改色地拒绝,又指向最后一块,“这个又做何用?”
“这个嘛……”老板看着他和谢知真,意味深长地一笑,“这香名叫‘龙阳好’,我瞧着极适合公子和这位俊俏郎君,用法也简单,取少许送入男子后穴,不多时便能使那里酥软湿滑,散发异香,到时候您……”
宋永沂耳根微红,抬手打断他的话,道:“不必多说,‘宴桃源’和‘龙阳好’各来五十盒,至于这‘仙家郎’,你铺子里有多少,我全要了。”
老板见他财大气粗,激动得瞳孔放大,双手直打哆嗦,将他要的东西装了满满一大箱子,又折回后院,取了一本厚厚的画册并一套六个妆盒,笑道:“公子这样大方,小的无以为报,这两样便算作赠礼罢。”
谢知真翻开画册,瞧见这册子笔触细腻,画工非凡,画的却是男女媾和之情状,女子眉目秀丽,身上仅着半透的白纱,坐在花园中的春凳上,两腿大敞,被一俊俏的男子提住纤细玉足,自上而下捣弄,那胯间阳物赤红粗壮,肏得女子淫汁四溅。
谢知真飞红了脸,被火烫到一般松开手,鬼使神差地想起中了春药那晚,和弟弟赤身纠缠在一处的场景。
她当时理智全无,淫态毕露,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喷了好多水,把谢知方的脸颊和腰腹弄得一塌糊涂,可他不仅没有嫌弃,反而荒唐地箍紧了她的腰肢,把那些羞人的东西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她当时……也是这副模样吗?
宋永沂比她还尴尬,忙不迭阖上画册,干咳几声,将天青色的妆盒推给她,转移话题:“四弟瞧瞧这妆盒成色如何?”
妆盒是陶瓷材质,烧得细腻,配色又淡雅,最奇的是一套六个大小各有不同,可以一层层套进去,尽数装进最大的那个盒子里。
谢知真打开最小的那个,看见盒子里暗藏乾坤,底部绘着另一幅春宫图,女子赤身裸体地吊在半空中,男子横躺于其下,二人以性器相接,极尽淫靡之态。
其余几个盒子,不用打开,也能猜到里面绘的是甚么。
老板在旁边嘿嘿笑着解释:“这里面的画和册子上的出自同一人之手,那人是中原来的,听说曾经是位赫赫有名的大才子,善绘丹青,又能吟诗作对,咱们都尊称他为‘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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