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雷管炸山,当时作案的几个人现在都还在牢里蹲着。
炸山?不是地震?言然记得周队但是和他说的明明是地震。
刘臻噤声,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只能接下去说道:相比于老百姓买违禁品祸乱,明显还是局部地震山体滑坡更好听一点。
后来上头和村子各退一步,村子同意修缮,上头就没怎么再管了。
言然这下明白了,看着村子最中央的建筑,问道:他们不肯拆是因为宗祠在这里吗?
对,本来建筑队都打算强拆了,但是村民把刀架在脖子上,建筑队和城管只能退了。刘臻说着,回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无语。
他们的拆迁福利不错,从老旧的破房子搬到一个宽敞明亮的新家有什么不好,他们一定得护着破旧的宗祠不肯走。
言然一直盯着宗祠,抓着时寒的袖子问道:你说他们这么看重宗祠,是不是因为里面藏了什么?
刘臻闻言说道:小兄弟有想法,但我们之前便衣进去看过,什么都没发现。
解释不通,除非他们真的如此信仰。时寒发言,但心里却不这么认为。
如果真的供奉宗祠,为什么宗祠如此破败,而村民都守在村门口,提防别人进入,而不去宗祠叩拜。显然他们对于警惕外人更胜于爱护这个村子。
这个村子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之前刘队前去探访时想查下去,但村委会一直糊弄,甚至妨碍他们工作,所以他手上确实没有太多资料。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时寒原本提议先回去,明天再回来,但言然拒绝了这个想法,并且从背包里拿出了帐篷和睡袋。
哪来的?时寒记得言然离开家门前,并没有带这些东西。
言然看着帐篷说道:周队给的。
周队肯定是知道他会回来的,所以他过来的时候,山坡上的石头下压着一个袋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看样子周队是笃定他今晚不会走了。
言然撇了撇嘴,自己的所有行动都被别人猜到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上车吧,夜里冷,一个睡袋顶不了多少风。时寒说着,打开了车门,驾驶位调了按钮,把椅子推后,椅背放下,成了两个单人床。
言然看着搭一半的帐篷和时寒的车,明显还是车上舒服一点,于是收好帐篷,小碎步又跑回车上。
没想到时寒的车上一应俱全,还真有被子。
不是每次案件都有空回家,有的时候出外勤,只能在车里将就。时寒说着,替言然盖好被子,俯身之间,两人靠得很近。
时寒有些慌张地移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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