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时寒问道:时寒, 我觉得有点怪。
时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问道:哪里奇怪?
言然的手指远远地在写字板上打了个大圈,凶手是个心思非常缜密的人,为什么离开前把最重要的物证留在了现场?而且据保洁员口述, 前一晚开水瓶并不在桌子上,但第二天它又跑到桌上了,这为什么?
时寒也看着写字板,许久未说话,是啊,这是为什么?凶手利用了别人的身份进入医院,刻意躲避了所有摄像头,就是为了隐藏自己,他明明还有时间,却仍留下了作案的毛巾和开水瓶,他的目的是什么?
温缓双手抱臂看着办公区的众人,这明显就是他的领域了,于是出现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个人在故意宣战,想引起我们的注意。
不远处的李岂忍不住哀嚎一句:最可恶的是,对方想吸引我们的注意,但我们根本找不到给对方定罪的证据。
这两天他跟疯了似的寻找,甚至网络部有几名同事撑不下去,回家休息去了。可即使是这样,他们没有在监控中拍到关于凶手的任何一张正面照片。他们只有人证,却缺少关键物证。
即使知道凶手是利用毛巾上的夹竹桃粉下毒,但他们并没有提取到毛巾上的有DNA,所以迟迟没有动作。
犯罪必然会留下证据,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犯罪,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证据罢了。时寒说着,拍了拍李岂的肩膀为他打气,这个时候最不能丧气,否则他们之前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李岂闻言点了点头,坐回位置上继续做事。他这两天也没闲着,一直到处跑,因为监控里什么都看不到,他们把目光放在了郭越的通话记录、给郭越转账的海外账户,以及郭越投保的理财APP上。
其他线索基本已经理清楚,但这三件事一直没头没尾,只要在这三件事里发现和魏庭深有关系,他们就有借口向上级申请抓捕令,把魏庭深带回来谈话。
言然坐在法医办公室的沙发上,抱着一叠纸画画,根据印象把保洁员手腕上的纹身画了下来。
时寒忙到一半,看了一眼时间,正想询问言然今晚住在哪儿,走到沙发边,被他的画吸引去了注意。
言然见时寒在憋笑,悻悻说道:我真的尽力了!
没事,看得懂。时寒低声一笑,拿起言然的话,和他印象中言然小时候画的画差不多。这小家伙这么多年,画技还真是保持得十分稳定。
时寒,你相信凶手是他吗?言然试探地问道。
时寒闻言,看向言然,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言然,那你呢,相信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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