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胃肠宁片,米饭残渣在胃酸的溶解下所剩不多。但是死者的胃里还有一滩黑色半固体,时寒仔细闻了闻,像是糕点的味道。
时寒将死者的胃内液舀了一勺装进杯子,放进了送检的盘子,继续看着尸体。
大抵是为了讨人欢喜,尸体的下、人|本嵌了珠子,其肛|门处成一条直线,时寒抿了抿唇,出于感同身受,他很明白鹿祈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正常人的肛|门应当是点状,只有被通入后,强行扩大而出现线形,时寒看着鹿祈,目光中满是不解,为了娱乐圈的功名利益,鹿祈值得吗?
他做法医很多年了,通过手术改装自己的办法他不是没有见过,大抵是因为曾经与鹿祈聊过两三句,因而有了惋惜。
时寒整理了心情,将尸体上所有线索全部拍摄记录下来,作为以后侦查科追寻证据所用。
他耐心地将Y字重新缝合,让鹿祈看起来和之前的区别不大,收拾好所有,才将他推进了冷藏柜中。
朱寞躺在外头等候区的沙发上打盹,听到淋浴间传出的水声才醒来,只见手机有一条未读信息,是师父让他把东西拿去送检的,他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拿走师父放在台子上的样本赶紧送去物证科。
刚出门就遇上从实验室出来的袁科长,袁科长,这是送检的。
袁薪看到满满一盘的样本,顿时感觉自己累得说不出话,苦哈哈地接过托盘,将刚出炉的报告交给朱寞,帮我给李队和你师父。
朱寞看着袁科长有气无力的说话,叹了一口气,回到停尸间,却听见水声已经停了,只能再退出去,趴在法医办公室听里头有声儿没声儿。
言然知道时寒的习惯,刚才回去了一趟,给他拿了一套衣服过来。见时寒从浴室出来,拖了张椅子过来,让时寒坐下。
你坐着打领带,我帮你吹头发。言然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现在天气转凉了,要是不给时寒吹干,他得挂着湿漉漉地头发继续看文件,迟早要感冒。
朱寞听到办公室里传出吹风机的声音,顿时没敢进门,改道把文件先给李队一份。
袁薪知道李岂拿报告没多大用,上面的化学成分李岂根本看不懂,所以提前做好了批注,省得李岂再来问。
聚乙烯吡咯烷酮,发胶?李岂另一只手握着圆珠笔,有一搭没一搭地摁响,转头对旁边的朱寞问道:喷到镜子上和窗帘的东西是发胶?
朱寞看了一眼手上的报告,点了点头,猜想道:应该是发胶瓶子受热爆炸才会喷到镜子上吧。
准确来说,应当是发胶气罐爆炸后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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