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直挺挺地撞入子宫深处。
脆弱的宫苞讨好似的包裹上来,如同讨好侵占宫廷的篡位者,小心安抚伺候,任暴君裹着宫苞,又是几下狠狠的操弄。
他胡乱地吻着怀里的小人,舌尖钻进她的耳朵,射出精液的时候,将滚烫的手指戳入了她的后庭。
至此时分,她的子宫既塞了他的龟头,又塞了他的精液。
温和的花液调和着,妄图稀释又浓又厚的白浊。
全程就这一个姿势,他甚至连动作也没换过,却不觉得乏味,或快或慢,直至深入无人涉足的子宫,他内心的醋意和冷怒终于散了些,抱着瘫软的一团,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后颈。
低醇的声音藏匿了情事过后的餍足和慵懒,“操进子宫了,除了我,别人能深插进子宫么?”
他又开始乱动,舌尖舔过她凝脂的锁骨和胸乳,扶着她脊背的手,蹭过满是香汗的蝴蝶骨。
“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这骚穴?”
“荡妇!”
“是不是操松了,你才不会出去勾引男人?”
“嗯?”
……
苏茉坐在沙滩上,抱着膝盖,杏眸空洞地看向奔腾的海水。
坐了一小时的高铁,她从广州一路赶往珠海,此时夜幕悄然降临,天际之上,深深浅浅的蓝色分层,勾勒描绘浩渺的苍穹。
海风拂过她的发梢,吹得鼻尖发凉。
她的鼻子很挺,小巧俏丽,因而即使杏眸乖巧纯粹,鼻子山根撑起的骨相,也沾染些清冷的仙气。
只是她平日太爱笑了,时常眉眼弯弯,狡黠明媚,把那点冷清的仙气浪费得不剩半点。
此时忧郁起来,轮廓却是极耐看的剪影。
珠海是个由大海环抱的城市,沙滩延绵不绝,亮灯的时候,就能看见横空跨海的港珠澳大桥。
而大海极为辽阔,可以包容一切。
也包括她的悲伤。
苏茉去看了灯塔,来到爱情邮局。
这里可以写封明信片,寄往未来,还可以留一颗爱情胶囊。
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情侣,女孩们衣着时尚,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幸福的依偎在自己男朋友身边。
苏茉看得眼睛一酸,倒不是羡慕。
她从前深信自己某日某月也会这般,寻得良人,舒适地交往,然后淡淡如白水一般,结婚生子,无甚波澜地度过余生。
却被一个闯入者掀起了狂风巨浪。
处女情结,不是只有男生站队。
她也很宝贵处女情结,觉得那是丈夫应得的第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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