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甚有头脑。
凌云渊打量了月寻一会儿,问道:“你觉得孤是哪一种?”
他目光灼热,扫在身上如火烧一般。月寻虽不能视物,但也心知对方肯定在不断探查自己,此时也更加谨慎起来。
“殿下心思深重,性情难定,岂是月寻可以看透…”
凌云渊凝视着月寻,这样的回答,实在是令人难以挑错。两人是差不多的性情,谁也不愿意先让一步,凌云渊心中对月寻的印象彻底翻了个面。
思考了一会儿,凌云渊放松下周身气场,往旁边的树枝上裹出一团雪球。将雪球捏的足够严实以后,便往月寻面颊上的指痕滚动。
月寻面上一阵冰凉,躲了一下,又被凌云渊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后脑勺,冷声询问。
“孤可以护你,但你心思不正,孤又要如何信你?”
“月寻何时心思不正了?殿下将我探的彻底,我在殿下面前,早已透明…”
“透的不过是你愿意让人知晓的,你心中,另有深思。”
凌云渊垂眸看向月寻的双眼。她这些日子都没有丝带遮眼,虽说不能视物,但眼中清澈透明,若是恢复光明,定是水波流转。
月寻不知凌云渊此刻的心思,还在想着要如何回答。凌云渊又继续说道:“孤从未听闻过你的身世,和孤说一说。”
月寻心中一紧,这是她最不愿意和人提及的。哪怕如今爹娘皆已离世,她仍担心,会有一天,自己的身世突然被人公之于众。
心中思考片刻,答道:“我是孤儿,无父无母。”
凌云渊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当真如此简单?她们是如何去世?”
“已是陈年旧事,他们离去时,我不过垂髻之龄,早已记不清了。”
月寻面上没什么变化,凌云渊将雪球换一边,继续给月寻消肿止疼。
“五六之龄?孤记得你的眼疾也是那时有的。你曾说是被钝物砸了脑袋,怎么回事?”
月寻想了想,那时正是爹娘大吵之时。
娘亲是秦楼不起眼的艺妓,只因阿爹一句“我养你”,便不顾一切的要和阿爹离开秦楼。用攒了近二十年的银子为自己赎身,结果跟了阿爹后,才发现他原是个赌鬼。
可一切为时已晚,她肚中已经有了胎儿,便是自己。因此只能继续跟在阿爹身边。阿爹每次赌输了钱,便向娘亲讨要。就这样过了五年多,娘亲的积蓄渐渐被阿爹掏空。
在最后一次,阿爹向娘亲讨不到钱,两人便大打了起来。自己站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阿爹便以自己威胁娘亲,用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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