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月寻猝不及防从里面看见自己的样子,立即用双手环抱自己,背过身去。
语气愠怒:“纪公公这是做什么!我并未惹怒公公,为何辱我?”
“如此怎会是辱你?姑娘身姿秀丽,也该好好欣赏一下自己。”
纪时泽走到书案前,提起蘸了墨的笔,又将月寻回过身来:“奴才还要教导姑娘认字,有了铜镜,会方便许多。”
他握住月寻的一只手腕,拉着她站到铜镜前。
“奴才题字时,会一一念与姑娘听,你可要记好了。奴才只教一遍…”
月寻还未反应过来,双手便被纪时泽拉下,有些冰凉的笔尖触碰到身体皮肤上。
一切来得太快,让人避之不及。
月寻这才后知后觉,着急开口:“纪公公…你别…这墨…”
纪时泽却不理会,随着笔尖开始念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此诗,月寻是听过的,乃是“洛神赋”,可也只是熟悉其中几句。话语被打断,也明白纪时泽确实是有心在教导自己,便止住话头,看着镜中他的笔画一一落下。
纪时泽是从月寻的左肩处往下书写。笔尖带着墨水一笔笔在肌肤上擦过,有些痒意。黑色墨水冰冰凉凉,一会儿就变得干涸。
落笔之处很快就从肩头移至胸乳。月寻望着镜中纪时泽不断移动的笔,越发紧张。
“纪公公…”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纪时泽没有理睬,依旧继续念着诗句,笔头也毫不犹豫从乳上划过。那笔尖不歪不斜,正好将笔划从微凸的乳头上一横而过。
“唔…别…”
月寻抬手,阻止他的动作。纪时泽却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用拂尘按住她将将抬起的手。
“看字。”纪时泽淡淡提醒,又继续念诗:“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纪时泽一脸认真的模样。月寻悄悄抬眼看他,又觉得似乎是自己太过敏感。便端正心思,继续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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