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只要我和你睡,就停手吗?”
“对。”
裴晟的眼睛是没有温度的,从前的温润儒雅早就不见了。
复杂的感情突然交织在一起,孟芙强忍着鼻端的酸涩,又不确定地问他:“在这吗?”
“是。”
他语气寡淡,清冷的眉眼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硬狠。
孟芙喉咙不停滑动,颤着手,摸到他凉得惊人的皮带扣。她结婚了,现在会给男人解皮带了。不像当初和裴晟做的那一次,她还不会,抓弄半天又急又臊,额头生出一层热汗。
啪嗒一声,孟芙的心急速坠落。
“摸上去。”裴晟命令她。
现在到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关键,不容孟芙犹豫,她的手缓缓下移,虚覆在他鼓起的一大团上。笨拙地,她用手掌上下摩擦,力气有点小,怕惹他不快。
“你老公这里坏死了?你摸得这么轻。”
裴晟的冷嘲热讽把她复杂的心拉入地狱。
是啊。
她嫁人了。
他是在报复她,在用她当年下药才能如愿的方式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