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舌苔来回地蹭,还时不时收缩了两腮,嘴巴紧紧裹住性器,几乎形成个小小的真空带,大力吮吸着,不断刺激着男根。
男人气息喘得厉害,覆在妻子头顶的手难耐地插入发根,手背青筋紧绷得吓人,他状似要用力地扣住小妻子的头,却在真的要碰上时又变成了温和地抚摸。
这个女人他爱到了骨子里,怎舍得伤她分毫?
只是性器被含得越来越深,擦过小舌头,正要往喉管去。
钟源被吸裹得尾骨蹿起爽利的电流,但却是马上沉了脸。
“不用太深,浅浅吃一下就好了。”
他说着,正要将性器往外抽,却被小妻子嘤咛着制止了,睁着一双眼尾上翘的水润美目。
“老公让我多吃点好不好?我想让老公舒服。”
说话时舌头牙齿不断磨蹭敏感的柱身,咽喉一张一缩的,将男人的性器裹了又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