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一直不对付,爸爸太强势,说一不二。回国这一年,顾风也很少回家,除了爷爷叫他吃饭,也是不肯见他爸。难免觉得他一个人过得有点孤单,年少时朋友还挺多的,现在却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有个喜欢的人在身边陪着比什么都好,她心想。
二十分钟后,顾风收到余伊发的信息,
“到了。”外加一个小猫骑车的表情包。他回了“好好休息”,看着手机,嘴角微微勾着。
鼻子像是给水泥堵了一样,呼吸都难。泡了两包冲剂下去,通了一边,依旧不舒服。到了下午,开始时不时打喷嚏,一打就像启动了重复按钮,一个接一个,最多一次连续五个喷嚏,结束后脑袋都嗡嗡嗡的。打完通了的那边鼻孔开始泛酸意,眼眶开始冒生理性泪水。一天下来,最痛苦的反而是鼻子。经过一包纸的擦拭,鼻翼两边通红,疼痛感强烈又明显。
喉咙里堵了一团怎样清都避不开的痰,喝水,温的、热的、冷的,进胃里都是苦的。味觉也算彻底沦陷,喉咙的不适感,带来的后果直接体现在嗓子上。张嘴就跟鸭子一样,一通嘎嘎乱叫,陌生得很。
顾风第二天中午给余伊发信息,问她感冒有没有好,没有回复,打了电话过去,没有接,但很快就收到‘刚刚在忙,已经好啦’的回复,晚上也还是这样,到第三天依旧如此。一次忙没顾得上接电话他能理解,但连下班后都那么凑巧就差直接把刻意写在弹幕上,顾风猜想余伊可能感冒压根没有好,才不敢接她的电话。也跟那天他妈妈的出现有关,逃避不了的问题,不如直接面对。
顾风下班回到家,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又跟好友聊了会儿余伊的病情,看着卧室才刚空下来的行李箱想了想,做了一个决定。
余伊下班回家,正在给绿植浇水,听到摁门铃的声音,放下水壶,开了门,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拎着行李箱的顾风。
“你这是?”余伊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声音立马就把她给出卖,公鸭似的嗓子。
顾风听到这声音,顿了顿,一脸你又在骗我的神情。看她别过脸,却也没有深究。
“楼上在装修,太吵了,来你家借住几天。”顾风撒起谎来,一点不自然的神情都没有。
余伊像见鬼一样反复咀嚼他这句话,身体却侧着,好让他提行李箱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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