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雕輅为车輦,
身着翐衣,
但因宇文邕克勤克俭,一时之间也难以准备,
幸好莎迪也不是汉人,对这些本不在乎,
加上父汗病重,更无心于虚礼。
最后,宇文邕派遣一大队禁卫军护送莎迪,
随着突厥使者回到突厥大帐。
即便日夜星驰,把路途所需时间降到最低,
莎迪仍来不及见到木杆可汗的最后一面。
当她回到突厥时,只见大帐上已经插上黑纛,
族人们依照习俗,骑马围绕着他父汗的身体环跑起来,
一边跑一边号哭,
惊天动地的嚎啕之声远远就传来,
一阵一阵彷彿要撕裂了她的心,
眼泪夺眶而出,
「父汗,莎迪来迟了……」
哭声渐止,
族人们立马停在木杆可汗四周,
手中的戟有节奏地顿着大地,一边顿一边喊:
「可汗!可汗!可汗!……」
随着声音越发激昂,眾人的情绪已到崩溃边缘,
忽然所有声音一齐顿住。
罗便夫妻越眾而出,莎迪见状也赶上哥哥身边,
他们是可汗最直系的血亲,
等他们行了九叩大礼之后,
族人便开始为木杆可汗举行祖先传下来的火化之礼。
看着熊熊烈火燃烧着父汗的身体,
莎迪哭倒在罗便怀里,
「父汗……」
「别太伤心,莎迪,父汗会放不下心的……」
罗便搂着莎迪的肩膀,柔声安慰妹妹。
「我……我该早一日回来的……」
莎迪哽咽声里满是自责。
「这不能怪你啊!
谁也不知道父汗的病这样来势汹汹,让大伙猝不及防。」
…………………………
丧礼结束了,族人马上回到自己的岗位。
兄妹两人骑着马来到草原的河边,
「哥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莎迪忧心的看着她的哥哥。
木杆可汗自知必死,遗命竟让他的么弟继任可汗之位,
罗便处境马上就显得尷尬。
虽然叔父佗钵可汗一直以来对他们兄妹都很疼爱,
可当上了可汗,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善待她的哥哥……
「你放心莎迪,哥哥没事的,
我会尽力协助叔父,这也是我身为父汗之子的任务……」
看着哥哥坚决的眼神,莎迪没有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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