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坠崖,我就不得而知了。以上就是整起事件的经过。我可没有说谎啊!如果是我害死他的,当时监视器应该会拍到我外出的影像,不是吗?那可是进出梅兰居的唯一通道呢。」
孙玉娟即便对此不以为然,却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倘若真如副教主所说,一心替情人復仇的自己不才是彻头彻尾的笨蛋?
如此心想的同时,她感到有些昏沉,却又无法辨别究竟是喝醉,或者是红酒有问题,因为自己向来滴酒不沾。
「我承认自己当下确实不希望他将这项消息走漏,甚至心生邪念,觉得要是没有他该有多好,但是我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这样就犯罪吧?说到这个,你不觉得媒体有的时候很过分吗?未经查证,抑或捏造不实新闻,对人造成名誉上的伤害而被控告后,除非法院判决败诉,否则大多不会公开致歉,因为那样等于有损他们的专业形象。如此说来,你觉得他们和杀人犯有何不同?非得说一个,就是他们杀害的对象为名誉,而不是生命罢了。更可恶的是,他们就像毫无悔意的冷血杀人犯,不仅不认错,通常连句道歉也没有。」副教主一脸无辜。
他见孙玉娟无言以对,又道:「宗教需要神圣感,副教主需要威严感,可是私底下的我不过是个平凡男性罢了。我又不像其他的神棍,假借宗教驱魔的名义,对女信徒伸出狼爪。」
「如果是这样,相机何以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刚才又为何会说警察也找不到的东西?这证明你作贼心虚,不是吗?」孙玉娟总算找到矛盾之处。
她趁神智尚算清醒,又套话道:「他的记事本上详尽记载着某名女士爆了关于你的料。上次下山做笔录时,我已经将记事本呈交给警方了。相信警察过阵子便会再度造访梅兰居,不过却不是来找我,而是带你回去讯问!」
看来她总算意识到红酒有问题,却又不愿趁昏迷之前逃跑。难不成她有别的计谋?
「话题别围绕在那个笨蛋身上了。不如提提你吧。就某种层面而言,你可是不比他逊色啊!」副教主不打自招。
他奸笑道:「在他身亡后,我就请人调查过关于他的种种,当然也包括交往状况。所以其实我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分了,核准申请入住梅兰居的也是我。那么你觉得我为何还要让你过关呢?因为我除了想知道身为女流之辈的你究竟能做什么,更重要的是每当我想到你为了情人,奋不顾身地来到这里做些白费心机的傻事,便不禁捧腹大笑!谢谢你让我在穷极无聊的环境里,至少有件事可以当作笑柄啊!」
或许是心思一直放在替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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