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不情愿,才能说出这些话。
时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双手去掰他扼在脖颈的手。
这样的沉越霖陌生得让她脊背发寒,之前她只是以为他疯,现在看来他不止是疯,简直就是畜生。
她原以为就算沉越霖侵犯了她的身子,起码对她还是有着仅存的父女之情的,亲情比起男女之情,总归是更为牢固的。
谁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对她只有强取豪夺。他已经不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在他眼里,她就像他过往的那些女人一样,都是可以用来泻欲以及生育的工具。
没有一个父亲会让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而他作为一个父亲却强迫女儿生下他的孩子。
她怎么会叫了这样的人十几年的爸爸。她只恨那天为什么要去扶醉酒的沉越霖,生生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被沉越霖再次扑倒在床上时,时莺只觉得浑身透骨的冰凉……
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