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画舫旁边跟了好多来听曲的小船,文兄一被扔下去,立马就被小船上的人救起来了。后来妙音娘子在画舫二层跳起琵琶舞,别的船上还有人因为争相观看掉水里的呢,幸而最后都救上来了,没出人命。”赵桓熙眉眼生光道。
“妙音娘子还跳舞了?”徐念安问。
赵桓熙点头,“旁人都说她很少跳舞,但她跳得好看极了,钱兄他们都看呆了。邝先生看完她跳舞,即兴吟了首《妙音赋》,璩公将《妙音赋》写下来,赠给了我,说是感谢我邀请他们游湖赏舞。”
徐念安忙问道:“赋呢?”
“回来时祖父说他去给我裱,我就给祖父了。”赵桓熙毫无心机道。
徐念安笑着与殷夫人互视一眼,婆媳俩都知道这赋八成是拿不回来了,至少在国公爷还活着时拿不回来了。
“对了,娘,冬儿,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今日在画舫上我见着了苍澜书院的盐梅先生,他人可好了,说他们现在在寂园讲课,若我和表哥感兴趣,可去旁听。你们说我和表哥若是去的话,合适吗?”赵桓熙问。
徐念安问他:“你想去?”
赵桓熙点头:“我想去看看苍澜书院与国子监到底有何不同。”
“那便去,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若不好意思白听,多带些好吃的好喝的去送给盐梅先生和书院那些学子便是了。”殷夫人财大气粗道。
赵桓熙在殷夫人那里用过饭,又略坐了片刻,小夫妻俩便回了慎徽院。
赵桓熙那股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正拉着徐念安说画舫上的事呢,敦义堂的胡妈妈来了。
“三爷,三奶奶,国公爷说今日玩得开心,这做东的费用就由他出了。”胡妈妈笑眯眯地递来一个厚厚的红包。
赵桓熙道:“今日我做东,祖父玩得开心是我的荣幸,又怎能叫他拿钱呢?这银子我不能收。”
“这……”胡妈妈一脸为难地看向徐念安。
徐念安伸手接过她手里红包,笑道:“长者赐不敢辞,劳烦胡妈妈回去替我们多谢祖父慷慨。”
胡妈妈这才笑了,行个礼回身离开。
赵桓熙瞪大眼瞧着徐念安:“你怎么能拿祖父的钱呢?”
徐念安拉着他回到房里,道:“祖父怕是太喜欢璩公的那幅字,拿银子向你买呢。你不收下,是不想卖给他的意思?”
赵桓熙:“……这话从何说起?”
徐念安问他:“璩公将字赠你时,怎么说的?”
赵桓熙道:“他说感谢我做东请他,让他欣赏到如此美妙的仙乐美景,和老友喝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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