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里没有承认的对他的身材的欣赏,飞机上收了他的礼物,甚至是现在跟别人开完房又上他的车,都很没意思。
不该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要风得风人生顺遂惯了,才会觉得只要开了这个尊口就能心想事成?”她讨厌自己优柔寡断的拖泥带水,连带着讲话都几乎有些咄咄逼人。
“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多少能够真正得到。”这一句低声近乎自嘲,他终于转过头来,看不出来什么神色,但显然并不如表面轻松,“但是对你,我想争取个机会,李珂。”
他眼里的情感太沉重,李珂几乎难以承受,不用思考就能给出答案:“可我不会给。”
“你比他们好在哪里?你和他们一样,在碰到我的时候就已经勃起,脑子里除了上床就没有别的,这样的你,凭什么有优越感?”
“你知道我不只是因为这些,即使你想柏拉图,我也可以。”
“我不稀罕!”李珂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像是受不了他这样的委曲求全,声调陡高,说不上是烦躁还是崩溃。
她很快恢复情绪,只是呼吸明显急促,语调阴阳怪气:“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你该不会因为我顾及连第的面子没横眉冷对而产生了什么错觉吧?”
“那我们这次就把话说明白——在我这里,早就结束了。我真的还挺讨厌你的,你深情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你要是还有点作为人的尊严,就别再来烦我。”
这些话实在太重,气氛随着她话音落下而凝结,他脸色照旧平静,只是眼里的某种情绪如有实质。
字渊渟不知道这种沉默蔓延了多久,只是当鼻腔里开始因为本能而浅薄地吸气,那种空调里盘旋过的冷气,近乎冷冽地入侵,他才能维持着勉强的体面,转回僵硬的脖颈,虚盯着方向盘中间的车标,解锁车门。
弹锁的声音在寂静里很分明,李珂没再看他,转身下车。
与车内截然不同的窒闷高温,几乎让她有些眩晕,打开门禁进去的时候不经意一瞥,车还停在原地。
她对自己的认知一向清晰,没必要叁番两次可着同一个人折磨。这其实是她在感情里仅存不多的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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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的副驾驶冷寂,似乎并没有人坐过。
字渊渟在原位顿了很久,倾身打开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柜,从里面翻出来一包香烟。
他把香烟夹在手指中间,也没有点燃,就那么看着。
他并没有什么烟瘾,李珂最开始对烟味表现得很抗拒,他就再没有抽过,连饭局上都是能避则避。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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