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此从容淡定,殷施琅勉强直起腰身,左顾右盼,“县衙没出什么事吧。”
“看到我没死你很意外是吧。”
“我家公子不是那意思。”阿四战战兢兢地问:“大人,您一个人住在县衙,不害怕么?老实说,我现在一闭眼就做噩梦了。”
“怕什么?怕突然诈尸案子就不用破了是吗?”
阿超说:“大人,这一连两条命案,死的都这么惨,现在百姓不光怕死人,活人都怕,一到晚上都不敢出门。”
“那不是正好,减少出行,狗命要紧。”
听屠云如此随意,殷施琅不满道:“你还是不是县太爷,现在鹿灵县死了人,你却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屠云腮帮子嚼动。
“你”
话没说完,一股风从殷施琅身侧刮过,摇椅晃晃悠悠,已然不见人影。
三人脊背一寒,吓得抱在一起。
而迅若鬼魅的屠云已经来到刚入后院的谢赁面前,拱手,“谢先生有礼。”
谢赁还礼,“是大掌柜让我来看看,不知能帮上什么忙?”
“先生来的正是时候。”屠云带路,将谢赁请到仵作间,幸亏天气不热,不然剥了面皮的两具尸骨已经生蛆发臭。
“我想知道他们两个死因,麻烦先生了。”
谢赁早有准备,打开药箱,里面是各种仵作所有的刀具,他挽起衣袖,脸蒙白布,俨然一副老手的姿态。
屠云也蒙上脸,点燃蜡烛,将死者脸上干涸的血污一点点擦掉,露出触目惊心的杂乱肌理
同谢赁剖完尸体后,两人一起到院子里净手,屠云扯下脸上布,问:“先生可看出端倪。”
谢赁镇定道:“他们皆是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脸被剥了?”
“嗯,人的面部血管比较多,将皮肉剥下之后会流血不止,直到身亡。伤口的皮肉朝内蜷缩,他们应该是生前被剥了脸。”
“我看他们没有挣扎,是不是因为提前服用了什么导致昏迷的药物?”
谢赁说:“这种药太多了,一时不好下定论。”
两人云淡风轻谈论死者,院子里三个人哑巴似的站着,呆若木鸡。
屠云进屋把案发现场带回来的茶拿出来,递给谢赁,“在死者过身之前,应该都喝了茶,不过这是两种不同的茶叶。”
谢赁凑鼻一闻,捻起一片茶叶深嗅,“这里面掺了软骨粉。”
“软骨粉?”
“嗯,此药不在药铺售卖,而需要自己研制。”
屠云问:“那一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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