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彻底放弃辩驳,声音有些黯然地从头顶传来:“你白日打坐修炼完全不理我,我就想着如果做你的炉鼎是不是......”
——邀月白日打坐入定,有时甚至能连续修炼七八个时辰。可偏偏这样一个怎么修炼都不喊累的人,晚上对着他没一会儿就喊累喊困......
她身体一僵,面颊绯云上涌:原来是想让她做合欢老祖。
“你不怕我把你吸、吸成人干?”
怀中人表情可爱至极,他忍不住低头一路细细碎碎地亲到她耳后,触感娇嫩、滋味甜美,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我只怕你不吸我......”
邀月被他亲得满面羞红,挣了两下,却挣不开他的束缚:“你放开我......”
少女花骨朵般要开不开的的娇柔之态,含着些微喘息和颤音的婉转,令他完全难以自持。扣着她的手又紧了两分,江弥貌似无奈地贴在她耳畔道:“若是放开,邀月站得稳么?”
“你这淫魔......我还没睡够!”
她软烟罗纱的睡袍已经在摩擦中从肩膀上松垮下来,脖颈和锁骨上那被吮咬出的红痕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格外暧昧。他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若是她用法力消掉痕迹,第二天便要被重新印上新的。
江弥似乎从这种行为中满足了秘密而隐忍的欲望,那是一种不可轻易告人,但他们两个却心照不宣的,可怕的占有欲。
“那我抱娘子去床上。”
话音未落,她就被按在暄软如云雾般的床褥间,随即微凉柔软的嘴唇迎面而来,迫使她咽下了未出口的话音。唇齿纠缠,悱恻难分,连齿列都被吞噬席卷,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绞净,江弥才终于略微松开来,暗金色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答应过的,每天都叫我夫君。今天还没叫过。”
——昨日是她一时心软,答应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不平等条约,譬如每天要和他欢好两个时辰、每天喊夫君、每天都要骑他之类的......而且江弥好像就吃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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