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没试过跟任何人这样一起睡。
不对,有的。
也是她,不过是婴孩时期的她,并且如她想象中一样依偎在她的怀里。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叫我!”金姝贞的惊呼拉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应声看去,女孩着急忙慌地下床穿衣服,“都让你叫我了!我下午还有课!”
“没事,我可以给你补习。”
“谁跟你说这个了!刚才李秘书发消息让我后面一个星期闭关补课!”
说完,她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跑了出去。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再出现。
并不只是一个星期,而是好几个星期。
傅如苓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随时可以被放弃的狗,可她依然无法自拔地感到后悔。
她想起那晚,她想她就应该靠近她、抱着她,应该用自己低贱的双手去触碰她,同时献上自己的肉体,极尽讨好之能事。
她的欲望在禁忌的囚牢中野蛮生长。
她紧紧握着方向盘,漆黑的车身快速地行驶在灯火阑珊的城市中,不断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