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后我绝对不会……”
“这还有什么要保证的。”云烟忍不住笑,她看着历来沉稳的六郎在她面前俨然变成了个面红耳赤的毛头小子,手忙脚乱地紧紧拥着她,将她抱在怀中。
他发髻轻靠在她颈间,微散落的发丝触到她的脸颊,带来一丝痒意。
云烟有些想要退开,却被他抱得更紧。季长川几乎将她整个都拢在披风之下,双手交叠在她身后,几乎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这是他极少数这样与她亲密的时刻,二人在严寒之中交换着体温,汲取着彼此的热意。
直到云烟摸到了一手粘腻的鲜血,“啊”地一声叫出来,唤回了彼此的神智。
她惊恐地缩回手,“你还在流血,快回去上药!”
这会儿不用季长川拉她了,人命关天,云烟赶紧拽着季长川往里屋走,到了自己方才睡过的屋子,“可请了大夫?”
院中的侍女都没什么服侍主子的经验,你看着我我看这你,彼此对望,没个声响。
云烟皱皱眉,将季长川扶到榻上,揣着手便去寻了季春。季春机灵许多,瞧见云娘来问,便道:“已经遣人去请了,还在路上。今日有雪,上下山不大便利。”
云烟颔首,转身回屋。
季春将方才御赐的金疮药,还有马车中备着的不多的伤药送来,云烟唤人打了热水,便将人都遣了出去。
没有刻意去想,所有吩咐,一切事宜就这么做了出来,宛如潺潺流水般从她的口中吐出,脑中依稀有了些印象,好像许久之前,她也是这样照顾人的。
没时间细想,云烟坐在榻边,道:“快脱了外衫罢。”
季长川少见愣神,从她这样的神色中似乎看到了那段他从未有机会窥见的,她和他最初的时光。
云烟见他不动,忍不住上手,“快些,若是一会儿血粘在衣服上,便要剪开了。”
室内燃起了炭火,不算冷。季长川并未有太多犹豫,在云烟的目光中一点点脱下外衫,露出里面雪白,但已经染上鲜红的里衣。
他回来时已经换过一次衣衫了,这会儿虽然出了不少血,但好在并未粘连。看出他忍着痛将衣衫剥离,几道交错的剑痕映入眼帘,红艳艳的背脊看得人心惊。
云烟定了心神,将帕子拧干,轻轻处理着伤口,将周边的血迹一点一点清理干净,柔软的指尖不停轻触着本就受了伤更觉敏感的后背。
季长川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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