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奇怪之前停下来。

知予做这一大胆举动之前，便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不管是被讨厌也好、厌恶也好，覆水难收。就算说她是性骚扰，恐怕也没人能反驳。

只要尤今沅表现出任何不适的反应，她都会立刻停下。

但该说是单纯呢？还是太过信任？这个年长她多岁的女人竟然从始至终对她的动机都没有过丝毫怀疑。

还是说...她从没对自己往关于情爱的方向去思考过？

发觉这点，知予停下动作，尤今沅如释重负，撩起肩带，转身试图笑着化解尴尬，“你是漫画看多了吗？想出...这种办法...”

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只因看到女生泫然欲泣的模样，顿时慌乱起来，“你怎么了？”

尤今沅从小到大最受不了别人哭，尤其是女生。

“别哭呀、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刚刚没有怪你的意思！”

晶莹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往下一颗颗掉出来，知予不说话哭起来的模样尤今沅相信任谁看了都无法抵抗，更别说她还顶着重莲的扮相。

尤今沅手足无措的抽出纸巾想要替她拭去泪水，可知予垂着头，眼泪突兀的从眼眶中滴出，脸上连泪痕都没留下。

“今沅是不是已经忘了上次的事...”

“什么事？”尤今沅眨眼，福至心灵，几乎问出口的瞬间便回想起了那荒唐一夜。

“对不起...我没办法忘掉...”女生蹙眉，看起来相当痛苦的摇着头，“我知道都怪我自己...可那是我第一次...”

第一次...

尤今沅大脑当机呆在原地。虽然那也是她和人第一次，但她不确定知予所说的这个第一次，是哪种第一次，如果是自慰都不曾有过的第一次，那她究竟干了什么...

思绪乱糟糟的，她在头脑风暴的同时，女生接下来说得话就跟背景音一样不甚清晰，每个字都听到了，组合起来却不能理解其中含义。可她仍是抓住了最为关键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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