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一位手里拎着西瓜的大婶瞄准了他脚下一甩。
“啪...”
激起了民愤可没那么容易能逃脱,被按在地上的曾威再怎么用力也难以挣脱,还好在痛哭到绝望之际,听到公安赶来了。
这一次,石麒没能再像以前犯那些小错时,找到合适的人来‘帮’他顶罪,在多条人证物证面前,他仅有认罪伏法这一条路。
事情告一段落,随着石麒入狱,先前关于药酒不详的传言不攻自破。
凭着早先在谢老太住院时积攒下的口碑,柳沄沄又在医院和几个供销社之间推荐了几天后,生产线再度恢复了起初热火朝天的景象。
见销量逐渐稳定,她也一心投入到了高考冲刺和采收草药之中。
有了穿书之前的文化积累,她这方面的压力倒不算太大,难题出在了草药那边。
山上有些时令的草药剩量不多,她必须尽快找出合适的替代品。
这也是她提早就有的计划,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能解一时之急,况且后山的这些草药的药效还算不上是上乘,想要长久地把药酒厂这条线做大,还得种植更多的草药。
至于利润,她不急这一时。如果厂子收益乐观,等到再过几年可以参股时,她前期所压的这些宝,届时就会变成收益的一部分。
唯一急迫的,是如何在高考之前想办法填上草药的空缺。
当下播种是来不及的,最现实的方法,就是去外地找寻已经可以采收的草药品类。
周六晚上从父母家回来后,她特意绕去客车站,记下了发车时刻表。
等到了胡同口已近八点,暮色暗沉,经过拐角处,她偶然听到有两人正在谈事。
“海...海哥,本来你今天刚回家,我不应该这么急的,但小...小文那边催得紧,我...我也是没办法...”
沈穗丰结结巴巴地支吾着,柳沄沄站在他的视线盲区,看到了侧身站着的另一人。
“有啥事你就说,咱小时候在后院一起住了好几年,还有啥不能说的?”
男人豪爽,拍了拍他的肩膀,递上去一根烟。
驮着的脊背被吓得一抖,他把烟推回去,又压低了声音:
“我们想花点钱买下你家现在住的那几间房,正好听说了嫂子厂里快要分房了,如果你们把这几间房卖给我们,就是无住房的情况,嫂子又获过那么多奖项,到时候肯定会被优先考虑,你们就能带孩子住进楼房了,也比现在要方便不少。”
沈穗丰难得没有打磕绊,像背书一样倒完了一整段话。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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