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罢,转身便要回府里。
段兴朝愣在地上。
“夏娘子!” 段禛往前追上两步,有意压低声量,用仅他二人听见的声音说道:“你方才答应过的,愿意试一试。”
夏莳锦先是一怔,随后便想起先前在车里因牵手而脸红,又因热茶流露出关心的一幕,脸上顿觉滚烫。她低下头去,段禛却从她愈发变红的耳尖儿瞧出了她羞赧的样子。
他心下莫名一动,似被根羽毛轻轻撩拨着心尖儿,问她:“还作数吗?”
夏莳锦依旧不肯抬起头来,反问:“你还想如何试?”
“给我三次机会,我若约你,不要拒绝,如若三次之后你不动心,我便罢休。”
默了片晌,夏莳锦小幅度点了点头,轻轻应了声“好”,便踅身回了府。
段兴朝从地上爬起,这才给段禛行了个礼,段禛淡睨一眼,“嗯”了声,便回了马车里。等段禛的马车走远了,段兴朝才直起身来,气咻咻地也回了车上,没好气儿地吩咐:“还不回府?!今日真是晦气!”
看来母妃的计策,是白谋划了,谁能想到安逸侯府竟一夜之间添了白事!
两日后的中午,夏鸾容安葬好了崔小娘,从庄子上回来。她坐在马车里,撩开素帘远远望着侯府门前,却发现连一盏白灯笼都未挂。
“呵~”她冷笑一声,“做了父亲近二十年的枕边人,最后竟落得这下场,不能入夏氏祖坟,连盏灯都不配……”
月桂怕她钻了牛角尖儿往后日子更难过,连忙劝她:“娘子,待会儿回了府上,您见侯爷和夫人时可莫要这副模样。往后再没有姨娘庇护着您了,您得学着靠自己在这府里站稳。”
“站稳?我为何要学着在这里站稳?”夏鸾容一脸疑惑:“阿娘都不在了,这里还有谁当我是家人么?”
“娘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不想回这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