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泽转了转眼珠子,点头表示懂了,走到窗户边上打电话。
那个叫小蔡的并不年轻的医生就趁机趴在桌子上休息。
季医生这才有空过来和邹泽他爸说话。
“你们要的证据我给不了,不能证明药物完全无效,虽然众所周知,这是无效的,昂贵的一支安慰剂,你们还是从医院吃回扣这个方面起诉吧!”
邹泽她爸也不多啰嗦,站起来就走。
“等一等,这里有一份中药注射液的清单,你和他们说,以后这些注射液都别打。”
季医生翻出一份热乎的厚厚的打印文件,郑重的递给他。
“要是可以,以后看病,不论病情大小,都去军医院,你们总该信军医院的,这个注射液十年前就在走门路要进军医院,我们一直没有放他们进来,以后也不会。”
邹泽她爸点点头,随后又摇头,“我只能尽力劝说,但你知道实际上我劝不了谁,不能打掉市面上的这些注射液吗?全国还有多少人被这个注射液夺走性命,护住了一家一村,护不了全国,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