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硕大华丽的后院建了一间不伦不类的花房,里面盛开着火红色的花。
我见过这种花,曼珠沙华,传说中的彼岸花。
我被吸引着走到花房前,却站在门前踌躇不前。这花,有着太过悲痛的含义,虽然炫目诱人,却会让人举步维艰。百度欧石楠时看到过这种花,血红张狂的花朵下面这样写着: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叶落花发,花落叶生,生生世世,永不相见。它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无尽的相思,和死亡。
花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年轻女人从里面走出来,手中捧了一朵血红绽放着的花儿,与她一身的白色晚礼服相配,倒有种视觉的冲击。她微微颔首,笑道:“你好。”
我也笑着:“你好,不小心走到了这里,打扰了。”
她说:“没关系,今晚来的都是晟家的客人,谈不上打扰。请自便吧。”
她绕过我身侧走过去,花儿从我臂侧扫过。我凝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风吹动着轻如蝉翼的礼服,是一种异样的美。我想起邝颢的话,在她转角的时候追上前叫住了她:“请问,你是阮一吗?”
她的身形顿了顿,我走到她身边时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很亲切地携了我的手“你是静萱。”
不是疑问句,是相当肯定的回答。她握住我的手,血红的花儿在我手上方曳曳起舞。我笑着点头:“是,我是宣静萱。”
父母姐姐皆是叫我萱萱,小包子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不过叫我静萱的人还是有很多,例如殷杰,例如雨晴,只是从没有一个人可以叫出邝颢的感觉。但阮一可以,我觉得她是很熟悉邝颢的人。
阮一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二楼的婴儿房,屋里静悄悄的,两个小家伙睡的十分欢畅,时不时的呼噜两声。我忍不住走到婴儿床旁,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天南地北歪着,小脚丫子横在对方身上,仿佛是在做梦,你踢我一脚,我还你一下。
我嗤的笑出声来,她替小家伙们拉了拉被子:“俩小东西,分开就哭,放一起又闹,真不省心。”
虽然是嗔怪,却难掩眼底的笑意,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母亲的话就像天籁一般动听,与嗓音无关,只是那份特属于母亲的感觉。难怪人家说,女人这一生最美的就是当新娘和妈妈的时候,前者是幸福,后者是幸福和满足。
这位母亲的话听在我耳里显然没有听在小家伙的耳里特别,俩人一起睁开眼睛,滴溜溜地打量了半天。在我身旁这个本来只是打量,听见对面那个的哭声,也扯了嗓子嚎,一时间,俩孩子在我面前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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