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婚了,就算要家属签字也轮不到我,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主刀医生,只要他想动刀,哪里会在乎有没有那份同意书。他是想让颢知道,我是同意的,我就守在外面。
手术算不上成功,因为颢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但殷辰却很高兴,他说能活着就已经是大幸了。
原来这场手术是场赌博,我们三个人全是赌桌上的棋子。其实没有人输吧,不管颢会不会醒,起码我知道他是最爱我的,而我也会一直守在他身边,而殷辰,放手了,看开了。
我带着颢在国外差不多呆了一年半,昨晚上才刚刚回来,安排颢在医院住下后,难得的思乡就偷了一天懒,跑回家来了。姐姐他们本来不是跟爸妈住在一起的,是姐姐怀孕了才被逼回来的,现在还一生俩,我妈要是肯放姐姐走就跟让太阳从西边出来差不多。
虽然这比喻不怎么恰当,但却相当的有道理,在我钻进姐姐房间抱走思莞的时候。姐姐当时估计是困的不行,才会屈服在我的软磨硬泡上,所以我抱着小宝贝回我自己的房间,难得睡了个好觉。
吃饭的时候俩孩子已经都醒了,被他们的娘亲和外婆一左一右抱在饭桌前喂饭。俩孩子别看小小的,食量可大着呢,不一会儿就已经吃掉大半碗粥了。
我吞掉嘴里的白粥,笑嘻嘻地摸了思颢肥嘟嘟的小脸一把:“思颢,小姨带你去看小姨夫好不好啊?”
姐姐立即警惕地抱着孩子背对着我:“你想干什么?”
“不要这样么姐姐,我就带孩子去给颢看一眼,你知道他已经睡了三年多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借你儿子唤醒我老公!
我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一脸惊愕的大宣同志,后者抱着孩子立即跳起来对我敬而远之:“宣静萱,这是我儿子!”
“我知道,我又没让你把思颢过继给我,就是想让颢看孩子一眼嘛。”
我使出浑身解数扒着姐姐的胳膊不放,可还是没能打动护犊心切的大宣同志,逼于无奈我只好求助于母亲大人:“妈!”
嘿嘿,一切反动者都是纸老虎,撒娇才是制胜之道!
我美滋滋抱着被包的像只粽子的小思颢走进颢的病房,已经中午了,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我把孩子放在地上,自己绕过病床去拉窗帘,听见身后咯咯的笑声,一回头原来是思颢这个鬼灵精正在拽着颢的右手正往床上蹦。
以思颢这个身高想直接蹦上床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大发善心拎着他的俩只胳膊把他提到了床上,让他坐在颢的跟前。
护士似乎已经替他洗漱过了,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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