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像在沙漠里找到绿洲,那么渴求地用舌头撬开林央的贝齿,肆意地吮吸起她的舌尖,再把她柔润湿润的舌头卷到自己的领地,从她身上汲取养分,贪婪地饲养起自己无尽的欲望。
像和情人最后的告别,而那些用灵魂发出的呐喊声,只停留在缺氧的窒息感里,流传在濒死人们的耳朵里。
林央勾过他的脖子,深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共他沉沦与他共舞,她要在他最沉溺的时候在他心上扎下一把刀,她轻啮着陆世诤的下唇,用牙尖厮磨,在两人愈吻愈深的时候猛然用力,舌尖便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陆世诤没有躲,也没有动怒,皱着眉一声不吭,任由她的牙尖刺破黏膜嵌入肉里,咬得两人唇齿间都鲜血淋漓。
他知道也很惋惜,毕竟这是林央对他所赠予的凌迟,能做出的唯一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