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越是想不起来,就越是想要知道到底说了什么。
孟新辞已经太久没有和万均修同塌而眠,自己的心事又乱得他自己都难理清。
他生怕自己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说错话,一想到要是这会开口说了,和万均修要怎么相处。
他甚至都在考虑,今天要不要去学校。这念头一萌生出来,立马就被掐灭了,现在已经快十点,坐两个小时的车到学校,是为了赶顿中午饭吗?
下午上四节课,明天就放元旦节的小长假,放了学又背着东西回来?
那才真是病得不清。
“操!你昨晚到底是干了些什么哦!”关掉水龙头前他对着莲蓬头低低骂了一句,以示自己对自己的无语。
还好万均修已经去文林街了,家里就剩他一个,等晚上回来说不定万均修已经忘了这些事,那会是半夜,难说他自己都睡着了,记得个鬼。
孟新辞自己安慰自己,随手把大浴巾扯过来擦头。
衣服还在房间,他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就把浴巾裹在身上出了浴室。
没想到万均修根本没去开店,这会正坐在餐桌前把方便袋里的豆浆倒在碗里。
“洗完澡了?过来吃早点。”万均修没功夫看他,一双眼睛整盯着颤颤巍巍的双手。
半天没听到动静,他抬眼看到孟新辞正□□地愣在客厅。
万均修上下打量了孟新辞一遍,耳根红红地说:“赶紧进去换衣服!多大人了不知道害臊!”
孟新辞闻言,下意识地倒退,又忍不住说:“我这不刚洗了澡,你有时候不也是这么出来的吗,还好意思说我。”
“小没良心的,我是怕你又感冒,昨晚折腾死我了,一会喊冷一会喊热的,我一宿没睡好。”万均修低声骂了两句,握着剪刀把油条剪成小段。
孟新辞在屋里穿衣服,应该感冒已经好了,现在两个鼻孔已经通气,闻着毛衣上一大股抗生素的味道,实在没办法穿。
他从衣柜里找出另一件毛衣穿上,一边穿一边做贼心虚地问万均修:“我昨晚说什么了?我不记得了。”
万均修正在剪油条的手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低声说:“没什么,就是说不舒服,一会说冷让我加被子,一会说热要喝水,等把水杯递给你了,你又不喝了,越长大越烦人。”
孟新辞松了口气,反正病着,说什么都不过分。
吃完早点,万均修说自己没睡好,要再睡会,让孟新辞自己看会书。
孟新辞坐在书桌面前一点书都看不进去,小房间里的书桌是对着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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