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满心以为邢院长对她也有点意思。”
事情的发展符合所有人预判,相亲对象再见邢则的时候,他配齐所有装备,骑着山地车,在公路上将人家女孩远远甩在身后。
女孩当天为追赶邢则,跟他多说几句话,人特别狼狈。偏偏邢则跟她较劲,她越追,他骑得越快。
最后女孩气坏了,相亲自然是告吹。
老员工想起一茬,“我说那阵李润怎么也着迷于山地车,购置不少装备。”
有人反驳她:“那哪是着迷啊,分明是被邢院长逼的,就为了陪着他练习。还有举办‘毛都没有’,‘你想皮吃’,比赛的时候,邢院长彻夜苦练,李润跟他几个朋友纷纷遭殃,被当成练习对象,要不是他们争取,可能都要被剃成秃子。”
听完,辛怡艰难从胸腹间吐气,略不安,手指无意识抠挖沙发扶手。
之前只是瞿盈盈一家之辞,辛怡没太放心上,眼下是百口同声,辛怡不得不慎重对待。
她有点难安,又心存侥幸,也许呢,也许她们的了解并不全面,捕风捉影,你一言,我一语,他人之口塑造出另一个邢则,不怜香,不惜玉,最主要的是争强好胜,知难而进。
“聊天群”散去,江河入海般,回归各自工作岗位。
辛怡也有事情要忙,甲胄作息时间固定,一觉睡醒,会去食盆等着放小零食。
行为训练的效果不显著,甲胄仍是格外黏邢则,沉迷于主人的味道,为了不影响工作,邢则妥协,办公室特意开辟出一角,用来安置甲胄狗窝。
辛怡过去时,办公室门敞着,邢则面对电脑,双臂抱着,看样子,应该是在查阅网络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