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听他给自己传授心法,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津津有味。
褚绥走过来,俯身道:“如何了?”
“累,灵力散了,身体发软。”
“方才这招不错。”
应芜睁开眼,亮亮地望着他:“当真?”
“自然。”
应芜一笑:“再练三十载,就能破您这一式了。”
褚绥伸手,应芜用两只手攀着他的手臂,两股战战地立了起来。
她趴在他的胸口,哆嗦道:“见您并未用灵力护体,也未出招相抵,您究竟是怎么把徒儿的招式接下来的?”
“若吾告知于你,你如何成长?区区三十载,就有如此进步,已是不错,不必心急。”
“徒儿就是好奇…”
“不如再打坐调息时好好思虑一阵。”褚绥道,“方才那招,你悟了,便能破圆满,登太乙。”
“只需那一招么?”
“为师便是以这一招应你万招。”褚绥责备道,“都说了,不必想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杀杀小妖用不上,碰到强敌只会自乱阵脚。”
“徒儿就是想…保险一点。”
“什么时候将这臭毛病改了,你也该进步了。”
应芜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想耍帅,毕竟褚绥的招式都…都挺帅的。
他不是故意的吗?就像他这张脸,不是他有意长得这么漂亮,原是他本身就这么好看。
应芜仰着脑袋瞧他,褚绥半拖半夹,将她运回前厅,冬日天寒,南山上仍是一片欣欣向荣,花开不败,不过人间已然飞雪,应芜远远地便看到了飘散的雪花。
即便有仙法护山,山中仍是有些寒凉,褚绥不喜严寒,也不喜酷暑,他最喜爱春秋正当时,凉爽喜人,所以到了冬夏,褚绥基本都在打坐睡觉。
若不是要陪她习剑,他早要“冬眠”了。
褚绥挪回房间,应芜还挂在他身上,他道:“还有何事?”
“今天冷。”
“冷又如何?你这火鸟,还怕冻么?”
应芜有一次求胜,剑走偏锋,将手割破了,拿着着火的龙泉去砍他,被褚绥一盆冷水浇下,将她淋成了落汤鸡。
从那之后,褚绥时不时就要说你这火鸟之类的话…应芜再也不敢那样做了,他却不依不饶,总是呛她。
应芜瘪嘴,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说:“徒儿是师尊的弟子,徒儿不是火鸟。”
褚绥抬腿甩甩,没能将她甩出去,便说:“你要如何?不妨直说。”
应芜这才窜起来,把他按到榻上,蜷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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