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自干死她,怎么还关心她的身体,关心几点癸水,却渐渐被痛楚折磨得话也懒怠说,只放任眸中珠泪如雨落下。
他很想摸一摸她的脸,为她将泪揩了,将醋意全说与她听,要她纵然是做戏也要装作肯将他放在心上、装作疼他爱他的样子,那他也认、也欢喜,却止坐在一旁拿帕子擦拭那孽根上的血污。
他素来多一个心眼,稍稍转念,便想到,她逼穴里的血,未必真的是癸水罢了,忙传了医女过来。
“皇后癸水迟延了许久,今日方来,可诊得出来是何故?”
他这样问,问的轻巧,医女却已然战兢兢汗出如浆,跪在下首小心翼翼禀道:“娘娘这并不是癸水,是……小产之兆。”
而皇后又衣衫不整,鬓发散乱,神色颓冷,眼眶红湿,“小产之兆”的缘故,再明显不过。
闻言,美人玉容上,一颗凄凄凝在眼角的粉泪惊堕而下,却是何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