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留下一道血痕。
这是警告。空侪死死按下心里的耻辱,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人碎尸万段!
空侪隐忍的闭上眼睛,冰冷的刀身在划着皮带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到他的肌肤,被重点照顾的那一块已经布满了无数细小伤口。
粘腻的汗水已经蒸湿了衣服,空侪身躯隐隐颤抖着,越来越滚烫的体温不自觉追逐起那若有若无的凉意。
她的指尖很凉,像雪,不小心触上去,空侪就几乎会打个哆嗦。
恶心,他眼中浓重的厌恶几乎要达到顶点,躯-体却违背理智的每一块肉都硬起来,强迫自己靠近她,贴近她。
她似乎是玩够了,阵地转移到他腿上,西装裤被刀划了一个隐秘的口子,冰凉的手钻进去,尖尖的指甲留连擦过大腿,空侪双膝瞬间发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空侪死死扯住头顶拉环,我日你大爷,别让老子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