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上,任他予取予夺,任他放肆的边插边射。
高潮过后,焕景辰抱她坐在宽敞的办公椅上,鸡巴没有拔出来,两人就这么交融嵌合在一起休憩。
起初,他们也试过几次戴套避孕,后来觉得不太方便,又改成吃长效避孕药,焕景辰找的医生每三个月给她配一次药。
焕景辰不爱戴套,倒不是因为那层束缚感,是因为他那原始动物一样的变态欲望,巴不得随时随地都把精液标记进她的小穴内。
考虑到他们日常的做爱频率和激烈程度,如果套子破裂,受罪的终究还是她,因此长效避孕药才算得上是比较安全有效的避孕措施。
焕依依也只信任这个避孕措施,每个月都按时吃药,从来不会遗漏。
歇息片刻,焕依依披上焕景辰的衬衫去卧室找衣服穿。
焕景辰见她找了一套居家服穿上还想走,面色顿时变得不怎么好看。
“你要走?”
“嗯。”
“别走,都这么晚了,留下来陪我睡。”
焕依依有些沉默,之前说了那么多,他当她在放屁呢?
分手炮也打完了,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焕景辰见她还在整理头发,走过去把她的衣服扯开,态度强硬。
“我说了,不许走。”
再次变成裸身,焕景辰身周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大有你敢继续穿,我就继续脱的架势,焕依依不想和他玩这种幼稚游戏,于是光着身子直接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