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样,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问题,即使在那种情况下我也该尽力控制好自己的言行,当时吓坏你了吧?对了你……你身上,”他眼神闪了闪,声音也低了几分:“有没有受伤?”
他一双桃花眼关切地看向她,而眼尾又有些微的下垂,显出些无辜又青涩的姿态。而这话一出口,空气中更是添了几分暧昧。
杨惜媚心头一跳,只想赶快结束这话题,冷淡地摇摇头:“没有,我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可一向以高情商见称的郁持此刻却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她的意图,又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拎出来几个礼品袋放到了她面前。
在杨惜媚疑惑且戒备的目光中,他解释道:“我记得那晚弄坏了你的衣服,还有电梯里那双鞋,也是你的吧?好像也被门夹坏了。这本就是我该赔偿的,请你一定要收下。”
杨惜媚看着那几个标着不是“h”就是“g”打头logo的礼品袋,心绪复杂难言。
她不至于认不出这些高奢品牌——早几年倒确实有可能,不过后来和林百川在一起后,他开店赚的第一笔钱就兴冲冲去买了个三四万块的包送给她,她一看价格差点吓死,当即要拿去退,林百川却不让,还说这都算这个牌子档次比较低的款了,高档些的像什么铂金凯利之类能贵上十倍。
那个包后来虽说没退,却也被她束之高阁根本舍不得拿出来用,她也由此对所谓的上层世界有了点初步且模糊的认知:普通人辛辛苦苦工作一年赚到的钱,或许都抵不过一只手袋。
像她和林百川这种草根出身却有点能力又有些运气的,拼尽全力够到的天花板也仅仅是人家的最低档。
而像郁持这样的人,随意一挥手就能把这些东西都推到她面前,作为一次伤害的赔礼。
就算他表示歉意的态度已经足够诚恳,但又如何呢?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叫到办公室,上演一番赔罪戏码后再送出这些招人耳目又极具暗示意味的东西,然后呢?想要她怎么做?受宠若惊地收下然后再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总裁办公室里拿出去?
他不是一直都跟她保持距离划清界限吗?处事周全的他难道真的考虑不到这会多引人非议?
杨惜媚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敏感或矫情。外界总评价郁持说,他是穗城一帮富家子中的异类,从没有那种二世祖身上的臭毛病,上进又谦逊,不卑又不亢。
真的谦逊吗?可在杨惜媚看来,他骨子里其
实还是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傲慢。
就像两年前她发现了病情发作的他,救助之后把他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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