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来,因为鹤市这边肃清了不少黑色势力,再加上有陈家伟帮忙帮衬,靳时雨的工作量也减轻不少。前几日,靳时雨又去找了高局一趟,表示希望警方这边能够尽自己所能查一查当年谢臻失手杀人的案子,虽然高局答应了会去查,可靳时雨知道这件事积压了六年,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是能够查出来的,恐怕早就已经查清楚了。
六年前谢天宇死亡的时间,是在他已经被那群人带离谢家之后没两天,因此对于谢天宇的死,靳时雨一无所知。靳时雨从谢臻口中撬不出答案,早晚有一天,也会从别人那里得知,他不相信就连唐纪他们也一无所知。
谢臻身上的冤屈终有一天会被洗尽,他永远都拥有再做回谢臻的权利。靳时雨俯首,将书桌上那些遍布密密麻麻文字的档案全部收好,一一归类,静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表指针慢慢转过正中央。
靳时雨腾地站起身,抓上衣帽架上的外套和围巾,“唰——”地打开门,和门口正欲敲门、一脸懵逼的乔乐面面相觑了下。靳时雨正要拔腿就走的动作又慢慢收了回来,不尴不尬地咳一声:“怎么了?”
“上回那个被奸杀的受害者丈夫又来了,说是死都不同意尸检,说咱们这边儿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把人给剖了,要赔偿,不然今天就睡警局调解室里。”乔乐指了指调解室的方向,手指一落不到一秒,又听见震天响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