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漫想着如何享用猎物,或许下巴枕在前爪上,甚至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呼噜噜。呼噜噜。
剩下的半个叛徒会怎样?死不掉,活着的。血糊糊的——但是活着。缝一缝、洗干净……哪个洞可以插进去?腹腔可以吗?搅拌到内脏的话……
噗嗤。噗嗤。
……大概很快就会死掉吧。妖王遗憾地弹了下舌,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念头。
隐隐约约的,他的思想中有一个声音约束着他,使他时刻内省,检视着魔化带来的影响,谨慎地不行差踏错、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但同时,这理性的声音也知道,行为的惯性终究会消失,过往的幻影支持不了多久。
他希望在他变得对尖叫和真相都漠不关心之前,叛徒能懂事些,乖乖将自己的两个屄准备好。
然而,聂云山等来的不是一枚将熟的果实,却是叛徒试图逃跑的消息。
许是心神大乱的缘故,青年没有做怎样周全的计划,只是惶切地想要逃。他对自己动起手来可谓狠心得惊人:为了挣脱镣铐,不单单掰折了双手的拇指,还欲用牙齿咬断腕部的筋脉,以破除机关通过辨识妖力流动对他的锁定。
若不是这样凶狠的自残形同又一次寻死,触发了妖王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恐怕聂忍还真能剑走偏锋、以残废为代价成功——却不知他带着一对盲眼、一身伤疾、一颗将碎的妖丹,又想走到哪里去。
***
被侍卫擒住、被医者上药时,聂忍尚且浑浑噩噩的,既不知能做什么,也不知如何思考,更不敢让意识的触须伸到难以承受的回忆中。
……羞耻、失控、丑态百出……
或许他的逃跑尝试,只是为了找一个更合理的缘由制造伤口;或许他只是想要——需要纯净的疼痛刺激,来让他的大脑空白,不去想任何可怖的事。
……没办法管束自己……因为威胁就吓到失去理智……会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都说出来!
曾百般构筑的心理防线在妖王的手段下轰然崩塌。面对酷刑时引以为傲的忍耐力,遇上对骚屄的轻度调教便溃不成军。意志仍在拼命坚守,可一想到王上的目光还会落在他的贱处、要将他无法反抗的脆弱阴蒂挑出来惩戒——他的身体便发软着屈服。
所以他……他必须要逃。
然而当他被带到聂云山面前时,听着那熟悉的猛兽鼻息,感受着身前高大而极具压迫性的存在感,恐惧便率先占领了他。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情潮。
在他因为害怕未知的逼供方式而呼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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