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然后就像强行撑开贝壳去品尝滑嫩的蚌肉那样,有力钳住了他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贝缪尔瞪大了双眼,陆赫尤其冷淡地说出这种命令,一种强烈的官能反差刺激得他浑身都战栗不已。
而陆赫逼迫他倾尽所能地取悦自己,腾出手在腰上掐了一把,趁他身体如同一张张至极限的弓,不禁张口惊呼的时候,便轻松地趁机进得更深,啧啧有声地用力吮吸,霸占那酷似神话中醴泉的甘甜。
贝缪尔像被连续踩到伤处的猫咪似的,在如同禁锢的怀抱里猛烈摇头,眼睛也被繁星似得露水打湿了。
直到alpha觉得他胸口起伏得太厉害了,才稍稍一停。
贝缪尔搁浅的鱼儿那样歙张着鼻翼吁吁喘气,正要张嘴兴师问罪,双唇却又被捉住了,alpha的舌头深入浅出地反反复复,狠狠吻了一气:“听不听话。”
这人实实在在把他亲怕了、吻乖了,贝缪尔只能绵绵地贴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央求:“听话,听话了…”
陆赫反手抱住了贝缪尔,哄小兽那样揉着他白贝壳似得耳根。
而oga张开柔软的红唇灵巧地去包覆他的舌尖,一阵阵热流淹没了年轻的心,几番温存亲昵后,轻轻去舔卝舐男人铁锈味道的伤口。
时深时浅地接着吻,两人的体温融到了一起。
可是陆赫却感到,他们的心隔山隔海。
他是怀着。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哪有人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费这么大周折?
但是贝缪尔不停刷新他的三观。
“她一直很想跳芭蕾,你知道吗?”贝缪尔跪在舞房的地板上,为江菱换了桃皮色的舞鞋,然后用小银锤轻轻敲打鞋,让它更服帖,最后把丝带先在腿上绑两圈,再系上一枚最漂亮蝴蝶结。
“但她的腿差点就全废了。因为那些小孩让她大雪天在操场上学狗爬,头上还顶好几个书包。”贝缪尔说。
江唯鹤接近一米九的个头,此时和他对视微微低头,很像在领骂的高中生,但口气还是很自大:“知道了知道了,都转过学了你有完没完,给你尾巴都翘上天了。”
“没完。”贝缪尔说,“那有多疼你明白不明白?你光脚去跑两圈那种塑胶跑道试试。”
“她疼她不知道讲?”江唯鹤很不痛快,冲江菱一扬下巴,“裤腿掀起来我看看。”
女孩子的小腿细得只剩骨头,好像两根青紫色的豆芽菜在风中颤抖。
这场面实在触目惊心,以至于江唯鹤在听到oga说“你真的垃圾”的时候,也只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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