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把她未出口的话全数吞没。像是有股魔力般,他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全身无法动弹,只感觉到那温热的唇正夺走她的呼吸;她怯怯地闭上眼睛,承受他在她唇上的辗转吸吮。他吻着她,从一开始的狂乱到慢慢品尝,那是种小心呵护又带着激情的吻,最后,犹不满足地似的,舌尖灵巧地钻进她口中,与她热情纠缠。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片刻?山很静,风很轻,时间像是停止了般,直到两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两张饱含的嘴才分了开来。他的跟神炽热、她的心跳促快。他紧紧将她拥入怀里。“怡伶”他喃喃喊着她的名字,一个他不能爱的名字。她终究没有勇气问他为什么吻她。她不想知道他的想法,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属于她。她是个胆小表,只想在这山林之间,拥有他给她的短暂温柔。两年后。二十六岁的邓子弦已经从公关部经理晋升为行政管理部协理,掌管客服、公关以及最重要的人力资源。身为邓家长子的他,身负传承的重责大任,是总裁父亲极力培养的接班人选;而他也对自己有着深厚的期望,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鼎盛集团总执行长。鼎盛集团里派系众多,除了股东,还有董事之间的角力,连他父亲的总裁位置都得要很努力、很小心才能坐稳,否则就会被其他伯伯、叔叔、姑姑、婶婶给趁机夺走经营权。他爷爷是鼎盛的创办人,总共娶了三房,因此而有十二名子女;再散枝开叶下,孙子、孙女的人数自是可观,但这并不包括其它旁系亲戚。虽然邓子弦是长孙,也特别受到爷爷器重;但是,他的每一步却都走得战战兢兢,因为他知道有太多人在觊觎他所拥有的,而且随时都在设法将他拉下。邓子弦的大弟是个标准读书人,个性忠厚老实,不喜欢勾心斗角,只爱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小弟则是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是大家眼中的风流浪荡子,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种人。也因为如此,邓子弦承载了父亲所有的期望;但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有远大的抱负及野心,不仅想要光耀父亲,更要避免被其他堂兄弟比下去。当邓子弦高升时,陆怡伶自然也从他的助理升格为秘书,两人在工作上依旧是密不可分的夥伴。必于那次热情的拥吻,从南插天山回来之后,似乎就遗落在那山林之间了,谁也没再提起那件事;他对她,越来越沉默,她对他依旧是下对上的态度,隔出一条犹如台湾海峡宽的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