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就是他们宣布的时候,大家都很好奇白老板这位新女友是什么来头嘛,我也跟着吃了点瓜,除了媒体公开发表的那些,其实还有不少料,但只有内部人士知道,我是听我爸爸说的,他说白靖泽的新夫人虽然表面上看着风光,但家里公司经营困难已经很久了。就是不知道她给白老板灌了什么迷魂汤,当时还一度传是奉子成婚呢。”
白靖泽前一段婚姻持续了九年,但始终没有孩子,据说这正是他和前妻离婚的导火索,而离婚不到一年,他就公开宣布了和谢时颐的恋情并火速订了婚,很多八卦报纸都猜测是因为她怀孕了,母凭子贵才能成为白家的准夫人,只是一直到现在,那个传闻中的孩子始终没出现,诸如此类的小道消息才渐渐淡了,但也有人坚信那个孩子只是没公开。
何运歆滔滔不绝说了大一堆,说完孩子的传言,又开始说谢时颐,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任何白靖泽盯上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手段狠辣,无极不用,最后她手一挥,总结:“总之你一定要当心那个女人,别着了她的道!”
程攸宁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可这些,你都只是听说,不是么?”
不管是靠孩子上位,还是争风吃醋排挤他人,所有的故事都以“据说”起头。
她不喜欢这样,这些年来,真真假假的新闻她见得不少,多得是这类仅凭几句道听途说就将人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的例子,她打心眼里反感这种不知道传了多少手的片面之词。
——她同样不喜欢谢时颐成为故事里的主角。
“谢时颐不是这种人。”她心中有个声音固执地说道。
大抵是那份抗拒实在太过强烈,即便她努力藏起了情绪,语调还是骤然冷了几分,不等何运歆反应,她又继续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有自己的判断和考虑。”再看何运歆表情僵住,似乎是被她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吓到了,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太过不留情面,便放缓语调,好声好气劝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不是小孩子了,能保护好自己,洗漱用品在洗手台抽屉里,你也早点睡吧,行程那么赶肯定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何运歆就是再没眼力见,也能看出她的态度了,便悻悻地松了手。
等回了房,程攸宁一关上门,就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她原本是真的困了,可好不容易能睡觉了,她却已没了困意。
即便她不愿意去
听那些道听途说的故事,可仍是不可避免地被迫着去正视她们之前空缺了的那几年。
分手后的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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