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是鹅蛋脸本就显年轻,外加保养得比较好,脸上的胶原蛋白还没开始流失,摸上去软软的富有弹性,十足的青葱朝气。
而此时在不经意间流露的无辜懵懂,更让她显出几分幼态,像个刚踏进社会的大学生。她是一汪尚未沾染世俗烟尘的清泉,谢时颐喜欢她干净的气息,又蠢蠢欲动地想将澄澈宁静搅得支离破碎。
“攸宁。”谢时颐轻轻念出她的名字,托起她的脸倾身亲吻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抓住她挡在身前的衣服,想抽走,却发现纹丝不动,她瞥见程攸宁依旧攥紧的双手,不禁轻笑出声,随即抵住程攸宁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想回来见你,你就不想我吗?”
程攸宁的指尖动了一下。
想或不想,这重要吗?她想这么反问,可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在这短暂的沉默里,另一种声音已在心底滋长,一点一滴夺走主导。
不想么?如果不想的话,她怎么会随时带着那部备用手机,一旦闲下来,就会时不时看一眼消息记录,怎么会在看到屋里灯亮着的时候暗自窃喜,又怎么会抱着小小的雀跃咽下那颗糖。
自谢时颐临时回来那次起,最初划定的界限就变了。她一步一步妥协、退让,到最后,什么都混在了一起,化作凌乱的网,抽不出单独属于她的那根,只能连同谢时颐的也一把全部抓住。
即便她依然足够冷静,能清晰地看到此时此刻的现实,却还是身不由己地被扯进那团乱网中,再难脱身。
她既说不出“不”,也不愿承认“是”,仿佛一旦点了头,便是满盘皆输,末了,只能闭上眼,慢慢地松开手。
挡在身前的衣服被抽走,她被拥入一个热烈的怀抱,滚烫的吻随之落下。
为了上镜好看,她大衣里面穿得很单薄,只有一件衬衣以及一条羊绒开衫,谢时颐一边吻她,一边扯掉那件开衫,随后将衬衫下摆从裙腰拉出来,手迫不及待探了进去,径直顺着后脊往上,摸到内衣挑开扣子,随后轻轻摁压着凸起的骨节,又抵住腰窝勾了勾手指,程攸宁屏着的一口气登时泄,不由自主发出难耐的叮咛,身子也软绵绵地塌下去。
吻还在继续,格外绵长,谢时颐的舌尖慢条斯理扫过她口中每一寸角落,随着不断深入,愈发紧地抵住她的唇,她已高高仰起了头,却还是退无可退,连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榨干,昏昏沉沉地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抬起
手,抓住谢时颐的小臂,扣紧,像抓住了浮木。
“你又忘了要用鼻子吸气。”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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