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味,可不及转头,脸就被捏住,谢时颐倾身压过来,狠狠吻住她。
谢时颐的手指很用力,捏得她下巴都有些疼,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张开嘴,谢时颐的舌头就挤了进来,带着更浓的烟味。
她被呛得几乎要咳嗽,推搡着想争夺一点新鲜空气,谢时颐却无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愈发加深这个吻,直到快要把她的嘴唇吮吸出血,才撤回身子,接着慢条斯理替她扣好安全带,摇下车窗,然后便开车离开了。
车速明显比来时更快了。
程攸宁看了一眼驾驶席上面无表情的谢时颐,摸了摸仍有些刺痛的嘴唇,思绪不禁有些恍惚。
谢时颐似乎比她想象得更生气。
——不过她好像一直如此。
甚至最为严重的一次,是在她们交往之前。
曾经的程攸宁天真地以为,那是她们离错过距离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