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根本无能为力。
她只能忍耐,只能努力封闭自己的一切感官。
可海登却偏偏不能放过她,她想要让感觉消失,他便非要让她好好感觉。
他持续地用他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她,把一种液态的热量送往她的核心,那很微妙,当他把注意力转向另一边,重复他的动作,她几乎被这陌生的一切所吞噬。
他似乎觉察到了她头脑中的迷茫,那只一直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的手也开始继续往上移动。
上帝,他纯洁的小妻子也并非那么冷若冰霜嘛。
当他用手指分开她的褶皱,感受她的热情,她又抗拒起来,开始推他的肩膀。
“冷静一点,这一点也不可怕不是吗?我听说你还是个技艺娴熟的钢琴家,躺好,你会发现这完全可以与……你最喜欢的随便哪支曲子媲美。”
他慢悠悠地沿着她的中心滑动,听着她的呼吸,听着她在他探索时发出的小声呻吟,轻柔而急促,多么动听。
他忍不住想,原来一向毫无音感可言的他其实也可以成为一个音乐家,比如此时此刻,他难道不是正在演奏着和弦与琶音?
他按压抚摸着她快感的源泉,然后将一根手指试探地滑入她热乎乎、湿漉漉的身体。她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硬得像块钢板,而他愣了愣,那发热的头脑也总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丁点。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处女,她也当然会是个处女,毕竟每位绅士都有权要求这一点,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在上流社会的男人已经全都如此可悲了的情况下,他都能够与他的朋友们一起被赞美成是伦敦最邪恶的狐群狗党。
在遇见她前,他从没想过要败坏哪个良家女子的道德,他甚至都讨厌参加上流宴会。因为任何有钱还能呼吸的男人出现在那里都只会遭到女人的围攻,他宁愿三天三夜不吃饭,也不想花上哪怕三分钟时间跟一群在男人面前只知道吃吃傻笑的处女相处。
所以事实就是,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对处女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知。
而且,他们的体型也有不小的差距,他比她高了差不多一英尺。
即便他现在正反复告诉自己,任何女人一开始都是处女,女人的阴道非常强健,她们可是孩子都能生得出来,他也很难去忽视掉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她实在太小太脆弱了,尤其他一辈子都没学习过要对女人温柔小心……
他想,他一定是被她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给影响了,不然他怎么会也开始操心起了当他待会儿带走她的童贞时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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