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知道他家在哪儿。为了不把麻烦带回家,他必须去。
那天何冲一边操他下面窄小畸形的女性器官,一边问他是不是处女。他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价值,所以闭嘴不语。何冲大约是av看多了,觉得全天下长了屄的人挨操都会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扇他耳光问他哑巴了吗,怎么不叫两声听听。
安淳问,我叫了的话,你会不会给我钱。
何冲把这当作人生中难能可贵的嫖妓体验,一口答应只要他叫得好听就给他一千块,现金。
这对普通高中生来说不是笔小数目,何况他比普通高中生还不如。
所以安淳模仿着记忆中听到过的声音鹦鹉学舌,什么“嗯啊……哥哥好大……啊呀快操死我了……”
何冲骂他是骚逼、天生的婊子,然后腹肌抽搐着,精液射在了他的阴道里;最后倒在他身上,对他平坦的乳尖又啃又咬,拍着他的左脸说:“多给你五百,翻过去,再让我搞一次。”
安淳躺在遍布污迹生了霉的深色垫子中央,看何冲急不可耐地骑在他身上,手指笨拙地解着皮带扣。他说:“两千。”
何冲在脱校服外套,腾不出手打他,只讪笑两声道:“老子给你脸了是吧?你个被人玩烂的贱货,我他妈肯操你都是你的福气。”
“那我不干了。”安淳挣扎着想走,可他的手臂细巧修长,被人攥住手腕举过头顶,摆出受刑的姿势。
“还真是给你脸了,赶紧的!腿分开!再敢磨蹭老子把你这张脸给划烂!”
“那你划吧,反正我不干。”安淳别过脸,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但他并不是真的无所谓,因为何冲拧他大腿根的嫩肉,咬他胳膊时,他痛得惊叫出声,眼泪也不争气地往下淌。
“哭哭哭,你哭你妈呢,晦气!”何冲嘴上嫌晦气,但手上动作一点没停,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扒下他的裤子,手指摸到他腿间那两片多余的肉瓣,曲起的指骨碾磨着娇气的小肉芽,指头钻进湿润紧致的缝隙。
“操!你是真骚啊,这也能流水……啧……”
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污言秽语,这在安淳的记忆中不是少见的场景,他在麻木中感到一丝尖锐的疼痛,原来是何冲粗糙的手指捅进了他身体里,或许是指甲刮伤了内壁的黏膜。
“啊……疼……”他虚弱地喊着。
“疼个屁,鸡巴操你不还直叫爽,一根手指就疼,欠操
的贱货!”
安淳其实希望对方换种骂法和说辞,总是婊子和贱货,他都听厌了。他下面那个小洞会不会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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