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而且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小真’比较好。”游跃说:“哥,我担心你总是叫我的真名,以后会不小心叫错。”
李云济没有说话,只有温热的呼吸落下,包裹无言的沉默。
仿佛过了良久,李云济低声缓缓开口:“放心,我不会叫错。”
脚步声传来,季若亭来到两人身边,声音温和:“怎么半天不见挥杆?”
李云济退开一步,目光依旧落在游跃的身上:“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他的手机响起,是公务电话,李云济接起转身走开,留下季若亭和游跃。
游跃一点也不想打什么高尔夫,也不想再与谁交谈。既然今天去不了医院,他只想回去休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看书,或者做什么都好。
他把球杆放进一旁的立筒里,对季若亭礼貌地说:“那我就先走了,若亭哥哥。”
季若亭的手臂上始终挎着他的那件外衣。他对游跃笑笑,目光清冷,不知是什么情绪:“好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够帮忙。”
游跃面露茫然和谨慎,季若亭自顾自拎起手臂上的外衣:“我刚才原本想看下时间,却发现衣服口袋里的手表不见了。”
游跃愣了几秒。他的皮肤下渐渐洇出红,慢慢从耳根到耳尖:什么手表?
“那是云济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1941年生产的百达翡丽限量腕表,戴在手上轻盈又漂亮,我很喜欢。”季若亭的声音很凉,沁进游跃的耳朵里,沿着神经一路都凉透了。
“去副宅接你的时候还在口袋里,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游跃呼吸微急促了些,红从耳朵蔓延到眼角,他鼻息发热,如同受到看似轻巧还彬彬有礼的侮辱。
“我我没有拿你的手表。”
季若亭面色淡漠地看着他:“我当然不认为你会拿我的东西,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找找。毕竟我还要和我的丈夫单独相处,不是吗?”
“你会帮我这个忙的,对吗?”
李云济结束电话,回到原地时只见季若亭,不见游跃。
“他走了?”李云济问。
季若亭嗯一声,抖开外套穿上,语气自然:“他好像不大想打高尔夫,自己先走了。”
水汽乘风扑满游跃的脸颊,游跃独自沿沿路返回,没有打
电话叫人开车来接。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仔细在小路和两旁的花草丛里寻找和辨认。
明晃晃的太阳仍挂在天上,随着水滴间或打在花瓣与枝叶上的轻响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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