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离开座位的,我只记得当我走出餐厅,看到眼前青年beta出现的身影时,我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那种来自上位者般的信息素威压仍然折磨着我的身体,很难去形容那种被命运戏耍般的痛苦,更可恨的是我居然在这份痛苦中微妙地接触到了对方的当时的情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漠然和残忍,而我当时虽然说出口但却以为概率极小的那种可能竟无限接近了事实。
但我不能告诉beta我推测的一切,那样只会让原本说出“我很好!”的他,变成如我一般在痛苦中挣扎的可怜虫—一哪怕是这个快乐的现实只存在于表象,我也不忍、不愿,更不敢去揭穿它。
可当我看到beta因我流下的眼泪而手足无措的呆样,又忍不住发笑—想到我之前推测的一切,忽觉笑不出了。
我听到beta似乎正在为安慰我说些什么,但我在哭笑之间实在分不出力气对他说一句“我没事”,“没关系”或者“别管我了”。
我对着青年beta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上次令人不快的这种经历还是骗子让我体验到的,我本以为我再也不会遭遇。
后来,我隐约听见我那命定的alpha的喝斥声:“还不把他送进医院,他的信息素快要失控了!”beta像是应了一句,恍然大悟般把我抱起。
我下意识地搂住beta的脖子,听说他们要把我送进医院,便求助般喊出了医生的名字,beta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间,可我已无力解释,oga糟糕的身体素质让我不得不沉沉睡去。
11、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骗子终于来找我了。
于是我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又忍不住亲上他的脸颊,我说我变成了oga,我不会嫁给什么命定之番,你开心吗?但我也决不会嫁给你!
可我还没说的痛快,我的嘴就被骗子的堵上了,我更气更恼。
忽然间我的后颈像是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酒味却涌现——没有我的那个命定之番的信息素那样浓烈,却别有一番甜蜜清柔的安抚之味。我的气恼一瞬间烟消云散,像是被骗子喂了一碗甜甜的米酒。
然而紧接着我却又觉察到不对劲了,我的身下像是不自觉地流淌下什么液体,又黏又湿,我害怕地叫骗子的名字,想告诉他米酒从我身下漏出来了,却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叫他做什么,他又不会治病,叫医生呀。”
我觉
得有理,便带着哭腔“医生,医生”叫着,求他寻个东西堵上我冒水的地方,那里痒的很,于是一个粗硬的东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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