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大少爷强势地吻了上来,他的唇舌侵掠性地占据了我的口腔,像是要吸走着我的魂魄。
我不甘示弱地予以回应,配合着他舌头的搅弄,又用牙齿轻咬他的嘴唇。
我们刚开始亲吻时还能勉强站立,到了现在,已是双双倒在地毯之上。
我们相互撕扯下彼此的每一寸衣物,直至双方的心脏与心脏,性器与性器之间都再也没有任何外物的阻挡。
我与他紧紧贴在了一起,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每一次心跳的节拍与对方事物上的每一条筋脉的律动。
于是我抓起他硬挺的下身,随便用手指弹了几下。
论形状,他的前端微微上翘,显得头部十分灵巧;论柱身的直径与长度,那是一根长在所有alpha身上都足以满足他们虚荣心的东西,哪怕是与我搜到的小电影中alpha的事物相比,望大少爷的本钱也可以压过它们一筹。
我看着对方那根有着明显色素沉淀的东西,问道:“家里有套吗?”
他起身走向刚才我们喝酒的桌子,从里面抽屉里迅速地翻出一个,熟练地撕开包装,然后戴了上去,我卧倒着向他敞开双腿。
“不是末尾处还有着署名:
“望荣语作望荣庭刻”
结合望升的语气,我决定不再继续计较下去。
侧面的行文一气呵成,刻痕也遒劲刚健,字体却偏向内敛隽永,让我不禁好奇:既然原作者与镌刻者皆留下了姓名,那书写这段文字的人物又为何不加说明?
我向望升请教了这个问题。
望升说他也不太清楚,关于这个神秘的书写者,哪怕在望家也只有传言——而在传闻中,书者名为裘郁。
我很快察觉了不对劲:“可按这块碑上记载的时间,裘郁先生不应该还在封闭的研究院中工作吗?”
“所以传言才是传言。”望升看着我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望升看向我时,他原本上挑的剑眉轻轻颤动,透出一丝怀念与忧伤。
“你觉得望弦如何?”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询问的是我的命定之番。
“我说错了,他现在是刘忘弦。”望升抬起左手揉了揉眉心,“也许真的是他烧毁了那座玫瑰园——但我一直认为他其实并不坏。”
我没出声,只是在心中默默赞同。
“和他相比,你觉得望朔如何?”
我更不敢说话了,好在对方很快继续自言自语:“依我来看,他们本质上是同一种人,只是不同的经历塑造了他们不同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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